留在穆司爵身边,穆司爵给她的是一条死路,回到康瑞城身边,等着她的也是死。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,问:“你受伤,是因为昨天帮了芸芸?”
萧芸芸越听越觉得她妈妈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单纯,皱了皱弯弯的眉头:“妈,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?”
“轻则陷入永久昏迷,重则死亡。”医生合上病历本递给许佑宁,“宁小姐,作为医生,我建议你马上住院治疗,也许情况会得到改善,手术的成功率会增大。当然,最终的选择权在你手上。”
萧芸芸很快就收拾好糟糕的情绪,轻轻松松的笑了笑:“是啊,我有些话想跟你说,所以就去找你了。可是我在床上躺了大半个小时你都没有回来,我就先走了。”
死丫头突然这么认真的跟他生气,是以为他之所以吻她,是想玩弄她?
现在,要她亲口讲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,无异于要她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沈越川经常在会议上负责给股东们讲解企划方案,养成了言简意赅、表达清晰的习惯,萧芸芸听他说了一遍,就懂了个七七八八。
到了医院,萧芸芸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,用清水狠狠洗了个脸,又从包包里找出化妆品,用遮瑕笔掩盖她一|夜未眠的痕迹。
其实有什么好介意的呢?
要知道,陆薄言可以按时上下班,都是沈越川加班的功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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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重要的是,说了又能怎么样呢?
五年前,在选专业的时候,萧芸芸平静而又坚定的跟她说想报医学院。
二楼是整个酒店最大的宴会厅,三百六十度透明落地玻璃窗设计,可容千人,近可看花园的绝美景观,放眼远眺,可以把这座城市最繁华的那一面收入眼底。
萧芸芸早就在等着了,一看见沈越川的车立马冲过来:“快上高速!”